雪帝会意,先是返回自己的营帐,履行了之前与赵临川约定的“口头奖励”。
帐内,赵临川体贴地递过一杯温水,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与宠溺,“夫人,不是早与你说过,那‘神元丹’药性温和,无需非得咽下,含服即可吗?”
雪帝接过水杯,小口啜饮,润了润有些沙哑的喉咙,随即哀怨地飞了他一个白眼,嗔道:
“谁让你每次炼丹成功都不提前告知具体服用之法?”
“总是这般突然我哪里反应得过来?”
她放下水杯,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,语气恢复了几分清冷,“行了,我这里无事了。”
“你赶紧去阿银帐中吧,冰儿那两个妮子,估计早已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赵临川神色一滞,有些尴尬,“夫人你、你都知道了?”
“呵呵。”雪帝唇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玩味笑容,伸出纤指,轻轻点在赵临川的胸膛上,“夫君这是在怀疑为妻的实力喽?”
“连冰儿那妮子都能截听到阿银的隐秘传音,为妻我难道就察觉不到吗?”
她指尖缓缓画着圈,媚眼如丝,“至于我和你的那些‘私密’传音嘛~自然是为妻我,故意让她听到的。
她凑近赵临川耳边,吐气如兰,声音带着一丝诱惑与狡黠,“为妻跟了你这么久,还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调调吗?”
“这点小情趣,自是为你准备的。”
“夫人我”赵临川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与感动,正欲有所动作,却被雪帝轻轻推开。
“好了,快去吧。”雪帝收敛媚态,恢复了那副清冷端庄的模样,只是眼波流转间依旧风情万种,“有什么事,等回到阁中再说不迟。”
时间缓缓流逝,东方天际即将泛起鱼肚白。
在阿银那顶弥漫着淡淡蓝银草清香的营帐内,战局似乎刚刚平息。
冰帝一只雪白的玉足,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,轻轻踩在赵临川结实汗湿的胸膛上。
她微微扬起下巴,碧色的眸子里带着三分挑衅、七分戏谑,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,用极其嚣张的语气,清晰地说道:
“杂鱼!这就不行了吗?”
“对不起!!
“我错哪了?我没错!!”
“对不起?”
“杂鱼!杂鱼!杂鱼!
“俺不中来!俺不中来!放过俺吧,俺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营帐内,阿银早已寻了个查看早餐准备情况的借口溜之大吉,只剩下因为嘴硬而被“惩罚”得死去活来、连连讨饶的冰帝。
她使尽了浑身解数,装可怜、求饶、甚至试图“祸水东引”,好在赵临川看着帐外逐渐明亮的天色,也确实没了继续“深入教育”她的意思。
“啪!”一声清脆却并不重的轻响,落在了冰帝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上,算是最后的“惩戒”。
冰帝在感受到那熟悉的温暖魂力短暂停留后,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,头也不回地扯过凌乱的床单胡乱裹在身上,赤着脚就往账外逃去,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。
她可是生怕跑慢了一步,那个“恶魔”又会改变主意,把她抓回去再“折磨”一番。
赵临川慵懒地躺在尚存余温与馨香的床榻上,闭目调息,胸膛微微起伏。
约莫一刻钟后,帐帘被轻轻掀开一道缝隙,白清清端着温水走了进来,柔声禀报,“姑爷,早餐已经准备好了,您要现在起身沐浴吗?”
赵临川缓缓睁开眼,侧头看向她,问道:“素素在吗?”
白清清闻言,俏脸瞬间飞上两朵红云,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衣角,声如蚊蚋:
“姑爷天天都已经大亮了,晚上晚上我们姐妹再来伺候您好吗?”
她显然是误会了赵临川的意思。
“小丫头,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呢。”赵临川失笑,缓缓坐起身,走到白清清面前,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细腻温热的脸颊。
“我是让你去叫你姐姐来,一起伺候我沐浴更衣。你想哪儿去了?”
“啊?哦哦,是这样啊。”白清清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,顿时羞得耳根都红了,连忙低头,“姑爷您先去浴房,我这就去喊姐姐过来。”
待赵临川神清气爽地沐浴完毕,在白素素细心体贴的服侍下穿戴整齐,准备前往用餐的营帐时,冰帝早已洗漱完毕。
她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冰蓝色长裙,正坐在餐桌前,一边小口啜饮着热奶,一边心情颇好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,眉眼间尽是雨露滋润后的慵懒与风情。
雪帝看着她那副明显被充分“滋润”过后、容光焕发的模样,忍不住唇角微勾,打趣道:
“冰儿,看你这般模样,又是大败而归吧?这次准备老实个几天?”
冰帝闻言,立刻挺直了腰板,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,傲娇道:“哼!这次明明是我赢了!”
“是本帝见天色已亮,体恤他辛苦,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!”
“你们是没看到后来,他向我求饶的样子”她开始绘声绘色地描绘起那根本不存在的“反击”场面。
一旁的阿银实在听不下去,轻轻放下手中的银勺,毫不留情地揭穿道:
“冰儿姐姐,我怎么记得,是某人被‘欺负’得连连求饶,大喊着‘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’,甚至为了分摊‘惩罚’,还想把我也拉下水呢?”
“要不是我见机得快,溜之大吉,只怕今天早上,又得像上次一样,手软得连勺子都拿不住,得要雪女姐姐喂我吃饭了。”
“哼!才才不是那样呢!”冰帝俏脸涨得通红,强自辩解,“那只是战略性的示弱!”
“正是因为你临阵脱逃之后,我才开始真正反击的!你们是不知道后来我有多么勇猛”
“哦?不知道什么啊?”一个带着笑意的磁性嗓音自身后响起。